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核心提示:余秋雨和《收获》的副主编李小林是大学同班同学,1987年李小林收到余秋雨寄来的两篇散文,当时身为上海戏剧学院院长的余秋雨正在西北作考察,在信中余秋雨说他走的是文化苦旅。
《收获》在1980年代末的一个亮点是专栏的推出,这其中不能不说到余秋雨。
余秋雨和《收获》的副主编李小林是大学同班同学,1987年李小林收到余秋雨寄来的两篇散文,当时身为上海戏剧学院院长的余秋雨正在西北作考察,在信中余秋雨说他走的是文化苦旅。
1988年第1期,《收获》开散文专栏《文化苦旅》,发表的第一篇是《阳关雪》。余秋雨后来回忆道:“我就这样边想边走,走得又黑又瘦,让唐朝的烟尘宋朝的风洗去了最后一点少年英气,疲惫地伏在边地旅舍的小桌子上涂涂抹抹,然后向路人打听邮筒的所在,把刚刚写下的那点东西寄走。走一程寄一篇,逛到国外也是如此,这便成了《收获》上的那个专栏……”
《收获》副主编程永新回忆说:“当时,余秋雨还担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,各种社会活动比较多。面对李小林的‘催逼’,余秋雨是苦不堪言。但是,由于他们是老同学,余秋雨也不好发脾气。到后来,我们觉得他越写越好了,用行话说,他写开了。一开始的时候,他写得比较紧,不洒脱,不放松。到后来则达到了一种比较松弛的状态。这么两三年写下来以后,读者反映也越来越好。”在与《收获》长达七年的合作中,余秋雨相继开设了《文化苦旅》、《山居笔记》、《霜天话语》、《旧城迷藏》等专栏,但《文化苦旅》对于《收获》和余秋雨都有着开拓性的意义。《文化苦旅》结集出版后,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,都是文学畅销书。
“文化苦旅”成为余秋雨代名词,他也因此成为大众和媒体追逐的对象,然后是数不尽的争议。
对于王朔在《收获》的亮相,程永新回忆说:“1980年代的时候,我们当编辑的,经常会自觉地翻阅其他杂志,当时随便翻到《当代》上的一篇小说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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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朔谈《收获》
我倒是觉得《收获》在当时的那些刊物中,是比较尊重作者的。我不知道这些老刊物以前是不是劲劲的。反正我的稿子寄去了,《收获》它不会来信说让你加上个光明的尾巴。从《顽主》开始,就没人再要求我加什么尾巴了,没人这么说了。其实在这之前,写《一半火焰……》的时候,我给了《十月》,《十月》这样的刊物都跟我讲,你的这个故事就这么完了?你这个人物得学好呀!到了《收获》时,我才开始感到一种写作的自由的快乐。嗨,可以没人管了!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,而且这东西出来了以后,甚至还有些人叫好。当然,《顽主》发出后,我听到的第一反响是认为不好,是那帮看言情的读者,一看这不是写一帮流氓吗?怎么能这么写?你王朔的小说不好看了,我们从此不看你的东西啦。后来又有一帮男读者说啦,唉,还是这个有意思。
(在《收获》发表之后)那个时候,我觉得,自信呀,自我意识呀和自由度也是相关的,你的自由度越大,你当然就可以更自我一点儿,到后来慢慢就放开了……其实这种是特别具体的。那时我才不到三十岁,二十多岁,还是有一种很单纯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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